罗振宇《时间的朋友》2020-2021跨年演讲精华版

2020 年 12 月 31 日，在一年的最后一天，罗振宇跨年演讲《时间的朋友》如期举行，这次主会场设在伟大的城市——武汉。

罗胖曾发下大愿：要连办 20 年，今年是第 6 场，也是倒数第 15 场。

艺术家冈萨雷斯，在展览馆堆了一堆糖果。

来来往往的人，可以随意拿走这些糖果，每天，他都会补齐被拿走的那部分。

这堆糖果的重量，始终保持在 79.4 公斤，这是他爱人生前的体重。

生命是甜蜜的，就像这些糖果一样；生命在流逝，就像糖果会被拿走……

最重要的是：不管发生什么，爱他的人，总会让他一次次重生。

过去一年，武汉经历了美好、流逝和重生，见证了爱的力量。

2020 年不容易，我们不断设想各种可能、做各种准备。

我们想不到，居然曾因为买不到一只口罩而着急；

华为想不到，有人会把事情做那么绝，芯片真就买不到了；

巴菲特想不到，活了 89 岁，会遇上美股 10 天 4 次熔断；

……

2020 年，我们无数次凝视深渊，也无数次被深渊凝视。

这也引发了跨年的话题：长大以后。

今天的中国已经长大了，以世界五分之一的人口，生产了全世界 53% 的钢铁， 57% 的水泥，71% 的彩电，76% 的光伏板，78% 的空调，86% 的微波炉，88% 的手机，90% 的电脑……

随着我们长大，别人看我们的目光发生了变化。

过去，规模是一切问题的解药；可如今很多时候，规模也正是问题的根源。

长大了，很多问题都是新的，我们要独自面对。

2020 年弥漫着一种情绪：世界变了，此前的经验没用了，我们面对着一个茫然无知的新世界。

果真如此吗？

未必，这个世界的确定性依然存在，而且还有很多。

有个投资人叫王益和，为了扶贫，买了 20 万棵金丝楠木树苗，免费送给四川深山里的农民。

金丝楠木是极其珍贵的木材，2、30 年才能成材，这些树苗成了村民的绿色银行，他们还不用为这些树操心。

这些树苗，就是未来的确定性。

还有什么具有类似的特点：不用操心，时间越久，价值越大？

学校。

学校能给我们提供很多收益，其中最大的、时间越长越看得清楚的收益，来自“同学”。

平时不联系的同学，到一定岁数，突然就成为了你的助力。

就像金丝楠木未来价值一样，我们也经常能分享到同学成功的光芒。

罗胖给这个效应命名为：时间的朋友效应。

在时光里，大家结下缘分，分头努力、彼此认同、守望相助。

这个时代人才的密度，远超我们想象。

2017 年，武汉启动了百万大学生留汉工程；三年间，109 万大学生留在武汉。

也就是说，现在武汉的街头，10 个人里就有一个近三年决心留在这里的大学生。

这种人才的聚集，在人类历史上并不罕见，15 世纪的佛罗伦萨，18 世纪的维也纳，19 世纪的巴黎……

在上升的国度中，英雄的密度总是超出我们的想象。

而我们，也生活在这样的年代。

中国，就是一所这样的母校，“时间的朋友”是我们这代人确定的长期红利。

中国经济会好吗？

罗胖是个乐观主义者，他坚信未来肯定更好。

可也有人有疑虑，拿印度和中国对比：人口增速比中国快多了，平均年龄年轻多了，平均工资也低多了……

中国全球供应链中心的角色，会不会被印度替代？

2008 - 2018 年这 10 年间，中国制造业份额总体迅猛增长，也会有部分低端制造业向海外转移。

可权威报告表示：同期印度制造业增长的份额，连 1% 都不到。

接住中国制造业流出盘的不是印度，而是越南、印尼、孟加拉……

为什么？一个原因，就是印度的种姓制度，限制了他们的社会协同。

在印度，一个人的努力，没办法取代种姓带来的偏见，印度的社会组织方式，还没来得及现代化。

所以，在全球浪潮里，印度取代中国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一个国家内部的结构化、组织化水平，就决定了它的承载能力。

中国人，是以什么方式组织起来的？

2020 年 1 月 23 日，武汉封城，联想的武汉工厂停产。

电子设备是疫情期间的战略必需品，2 月底，工厂开始筹备复工复产。其中，最关键的是招工。

一个月后，就在 3 月 31 日，工厂已经万人到岗、投入生产。

这时，甚至武汉都还没正式解封。

短时间内，招到上万名高素质工人，背后是中国制造业多年的沉淀——在全中国，干过电子产品组装的成熟工有上千万人。

光有工人还不够，政府为上万名工人核酸检测提供的便利，也是复工的最基础保障。

同时，一万多工人所在的社区，防疫措施也非常完善，这些工人开足马力生产。

至今，零感染，4 月就实现了 100% 满产。

经济发展能力背后，其实是强大的社会组织能力。中国社会的任何一个节点都处在其他节点的层层包裹当中。

这不是个例，全武汉都这样。一季度 GDP 掉了 40% ，二季度解封了就追平了，三季度猛涨。

前三季度，武汉的 GDP 是全国前十，武汉正在从“风暴眼”变成“风向标”。

中国社会中基层的小网络是什么样子的呢？武汉市某社区书记陶久娣，疫情期间，她要为 12765 个居民操心吃饭、就医、心理等问题。

但她只有 12 个工作人员。

这 12 个工作人员，调动了 39 位物业服务人员、72 位志愿者、42 位干部……如果他们要更大的力量，还可以调动了更大的网络：基层政府、派出所、周边商业设施……

一个居委会，就是靠这样的网络，担当起了原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在中国，这样的居委会有 109620 个，和居委会同等功能的村委会，有 533073 个。它们是中国社会最小的组织，却承担起了疫情期间的大责任。

过去我们总以为，政府掌握大量资源，他们是做资源分配的。但实际上，政府更像是网络中的枢纽节点，他们在做网络连接，提供“总部式服务”。

不论是创业者还是职场人，我们都在享受中国地方政府提供的网络基础设施资源。

中国的优势到底在哪？中国拥有的不仅是庞大的规模，而且是超大规模的网络；不仅是一个网络，而是一个具有很多层次、很多维度、高强度、高弹性的网络；不仅自己是一张网，而且是一张开放的网。

中国正在成为全世界的中台，我们是网络的枢纽。

2020 年，有句特别扎心的话，叫“困在系统里”。

外卖骑手小哥被“系统”支配着，去哪儿取餐、取什么餐、送到哪儿、怎么走……

系统还会优化时间，从 2016 年的 1 小时，到 2017 年的 45 分钟，再到 2018 年的 38 分钟……

每个人都被困在一个个系统里，这个系统叫做“数字化”——

清晰、透明、高效；

紧张、压迫、身不由己。

数字化的背后是什么？

1. 是不可逆的趋势，这个趋势因为疫情，被提前了至少6年；

2. 是分化的未来，有人因此被困，也有人因此变强。

一位图书管理员，如果对事儿负责，肯定要严惩擅自把书带走的人、涂涂画画的人……

对事儿负责，也就意味着往后余生，只用这点技能就能混日子，数字化系统，取代的就是这些人。

可如果换个角度呢？

十一总校李希贵校长，让图书管理员把书送到班级，面对不同的班、不同的课、不同的老师，推荐不同的书。

自此，这些管理员面对无穷变量，掀开了职业的天花板。可能他会成为阅读老师，具备了开书店的技能，甚至是去创办出版机构。

每一个被困在系统里的人，都应该问问自己，怎么做才是对人负责。

借助 AI 软件诊断肿瘤，准确率超过 90%，完胜大部分医生。

总有一群人，会跨出自己的社会分工，对人负责。好的医生、护士，只要他能做到关心病人，就一定不会被淘汰。

换个角度，再来看“系统”，数字化当然是人的胜利。

汽车比人跑得快，人会沮丧吗？不会，人会去发明新的比赛——赛车。

我们要做的，一直都是背靠系统，面向活生生的人。

各种数字化工具，都是在帮我们更好地服务活生生的人。

系统，让每个人行为变成了数据，让人的价值被所有人看见；

系统，还让每个人人的经验，被更高效地萃取。

过去，没有强大的数字化系统，只能人找知识；而未来，数字化系统会把知识推到我们的面前，让知识找到人。

长大以后，我们跟系统的关系，不是谁取代谁，而是协同进化。

把目光移向“人”，是大分化时代下，每个人最好的选择。

   科技创新  / 关键词：补齐短板

接下来的话题，关于科技。

中国作为世界工厂，在 2020 年，却被芯片卡了脖子。

我们占了全球半导体需求的一半以上，但我们能生产的芯片，不过是全球份额的 5% 。

这事儿严重吗？能解决吗？行内人士给出的答案是：确实挺难的，但中国芯片肯定能行。

芯片不是科学问题，不需要在科学层面有新的探索发现；芯片是工程学问题，需要打通通向目标的路径。

只要投入足够的时间和资源，高端芯片完全不是问题。

一个强权，要用自己的政治意志，通过封锁，把合作伙伴驱赶出全球化体系，这在历史上也不是头一遭。

200 年前，拿破仑也曾试图封锁英国，结果英国的贸易国，对拿破仑阳奉阴违，偷偷跟英国贸易。

市场规律是诚实的，被封锁 5 年后，英国的出口优势反而被放大了。

这段历史，似乎与今天很像，大国想把另一个国家排除出国际合作体系，没那么容易。

回到中国自己，除了芯片，还存在着哪些短板？能不能补齐？怎么补？

有几个挺有趣的视角——

1、自下而上的创新

过去的 100 多年，中国的创新发源自精英群体。但今天，不同了。

11 月刚投入使用的华龙一号核电机组，应用了世界最先进的核电技术，它是由 5300 多家公司合作研发的结果。

其中有个关键的技术，要把 285 吨重的转子，安装精度控制在一根头发的三分之一。

这件事很难，却被 2 亿工人、500 万大学生……用 300 道工序、上千项作业条目、近 5 万项数据……一点一点攻克了。

自下而上、日拱一卒，是我们最擅长的。

2、追赶速度特别快

中国能量产 14nm 芯片，可 7nm、5nm、3nm，我们暂时无能为力。

但要看到的是，虽然我们欠债多，但是追赶速度特别快。

以材料学相关研究为例，未来最具潜力的 20 种新材料，其中，中国科学家在 13 种里，做着最前沿的研究。

在高精尖领域，中国在以极快的速度追赶。

3、全球化解决方案

创新，中国一直在借助来自世界的力量，协调资源、解决问题。

卡脖子，卡住我们的是技术；可技术背后的“人”是流动的，全世界的专家会流动去有挑战、有成就感、待遇更好的地方。

人的流动是无法被遏制的。

4、创新的战略决心

卡脖子，还为我们带来了自主创新的决心。

自己创新太难，所以在过去几十年，一直有声音提倡直接去“买”已经成熟的科技成果。

直到今年，自主创新成为了共识。于是，无数的行业出现了、机会窗口打开了。

换个角度来看，卡脖子清单，其实就是当代人的任务清单、机会清单。

这就是长大以后的中国创新的样子。

   线下价值  / 关键词：意义容器

2020 年，我们见证了线上趋势奔涌向前，随着疫情的缓解，这个趋势也并没有退潮。

各式各样的线上平台来来往往，怎么才能拥抱线上化的趋势？最常见的说法，是“重做一遍”……

以音乐为例，互联网让音乐变得又便宜又丰富，音乐人靠什么赚钱？反而是线下的演唱会——过去 40 年里，演唱会票价上涨 400%，摇滚巨星 80% 以上收入来自演唱会。

线上归线上，线下的确定性依旧存在。

罗胖在 2020 年，开启了一个尝试——在线下搞了一个《启发俱乐部》，每周讲一场，线下卖票、线上直播。

有一对父子，来得到线下学习中心过生日。他们不是得到的重度用户，爸爸想让儿子看看努力读书的价值，儿子也想在生日这天，跟爸爸好好聊聊。

这两位消费者，好像不是为罗胖而来。父子二人借罗胖巩固关系。

20 年后，罗胖希望启发俱乐部能成为一个地标、成为独特景观，容纳更多的意义。

就像法国巴黎的花神咖啡馆，曾是萨特、波伏娃、加缪那一代人交流的地方；也正如中国的岳麓书院、西湖、泰山、黄鹤楼……

黄鹤楼就是一批批诗人，不断用诗词，注入新的意义，塑造了特殊的地位和价值。

在数字化时代，线下意味着什么？线下是意义的容器，承载着过往所有人的塑造。

就像一幅画，它的价值不光是由画家和收藏家创造的，赞叹的、批评的、吐槽的、哀怨的……都为这幅画的价值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线下不仅没过时，还是这个时代最重要的价值创造环节之一。

对于线下线上，我们也无需取舍，都要。

就像小红书，线上种草、线下拔草。它带火了一个个民宿，塑造了一个个“生活观”。

就像哈利波特的九又四分之三站台，让我们在数字和现实世界反复穿梭。

数字化的丰富，会淡化“选择”的动力。就像奥运会，如果只是一个闪念，影响力终究有限。

当它从闪念变成真实的线下活动，一百多年后，奥运会就滚动成为了今天的样子——一个庞大的社会事实。

抓住线下的机会，问自己两个问题：

1、我的黄鹤楼的哪里？怎么借已有的意义容器，收获自己的价值；

2、我的 9 又 4 分之 3 站台在哪里？怎么为世界创造新的意义容器。

   社会创新  / 关键词：突破限制

2020 年，一个新的挑战摆在了面前：过去，我们地大物博、享受全球化带来的成熟资源。

可今年，供我们腾挪的空间，可能必须在国内、甚至是城市、小区……我们被限制在有限的环境下，就地取材、解决问题。

这对我们提出了新的能力要求：以资源有限为前提，去实现目标。

来看看一所北京的山村小学，是怎么做的。

九渡河小学没办法吸引到外地的名师，只有 23 个本地老师。2020 年 1 月 17 日，新校长在周边几个村贴了很多告示，招辅导老师。

一周时间，80 多个人报名，有做豆腐的、做灯笼的、养鱼的、养蜂的……

校长可不是为了给学校加几门兴趣课，例如：他不光要求学生们把豆腐做出来，还要能卖出去。

借着做豆腐这件事，学生们学了科学、算账、文案……原本抽象的百分比，只要搭配一次黄豆和水，立刻变得具体起来。孩子们学会了带着问题，满世界寻找答案。

学习对于这些孩子而言，不再是为了应付考试，而是建立解决问题的能力。

九渡河的教育模式，还让手艺人成了老师，给了村民新的荣耀。孩子在社区长大，社区滋养孩子，孩子给社区希望。

教育资源无处不在，就在身边。

青海塔拉滩风沙很大，那里的电站光伏板破损很高，怎么才能控制风沙、降低损耗？

答案是：种草。可草一旦长高，反倒遮挡了阳光，新的问题来了，怎么办？

人工除草行不行？地方太大、成本太高……

塔拉滩光伏站的工作人员，引进了 2000 多只羊，为羊规划了除草路线，还发工资请牧民除草。

解决眼下问题的资源，就在身边。

得到大学有位同学，叫蔡平，是尼泊尔边境警察。派出所只有 13 个人，却管着 67000 个足球场大小的土地，要执行公务、制止偷渡、走私……

怎么获得当地牧民的帮助？他们的做法是：种树。

四五年过去了，他们在青藏高原的冻土上、在当地百姓朝圣的寺庙，种活了两棵树，简直是个奇迹。

就这样，他们树立了威信，牧民自愿加入了边防警察的队伍。

解决了身边人的问题，他们就能成为你的资源。

这三个故事的共同内核是：不远求。

我们习惯了看向远方，制定宏大计划。可疫情逼着我们把注意力收回到身边，我们周围，其实从不缺乏解决问题的资源。

这是长大以后才会有的视角，不论资源多么有限，面前的问题总得去解决。

   新变量  / 关键词：“定”出来的战略

有些趋势，就像十年前的房价，刚冒头时不起眼。但它长大以后，很多人又后悔没上车。

今天，我们身边有没有这样的新变量呢？

有这样一个新闻：2060 年，中国将实现“碳中和”——二氧化碳排放将会被植树造林等等手段消化掉。

咋一看，这件事特别遥远，这是怎么测算出来的呢？

专家说，这不是“算”出来的结果，而是“定”出来的战略。

这是一个目标，未来用 40 年拆解任务，慢慢实现。

类似的例子，还有嫦娥五号，12 月 17 日带回月球土壤样本。令人震惊的是，整个探月计划，早在 2004 年就制定了——“绕、落、回”三步走，简单而坚定。

16 年后，这个把大象装进冰箱的计划，被严密地执行了。

2020 年，中国还打赢了扶贫攻坚战，这个目标是在 5 年前定下的。

在 2015 年，那时的中国还有 7000 多万农村贫困人口，832 个贫困县。

5 年后，我们居然做到了。

把自己先扔出去，成了今天中国人做事的靠谱方法，一旦实现，就是几代人的红利。

回头再看碳中和这件事，如果 2060 年中国实现了这个目标，会发生什么故事？

意味着核能装机容量是现在的 5 倍，风电 12 倍，太阳能 70 倍……巨大的产业发展空间即将打开；

意味着燃油车退出历史，汽车产业完全换了规则和玩法，带来巨大的机会；

意味着森林一年生长量达到 10 亿立方米，比现在翻了一倍，森林覆盖率要稳定在 26% 以上，中国将迎来生态环境的飞跃。

意味着摆脱外部能源进口的依赖，国际地缘政治环境也将迎来新局面。

意味着中国能源产业，将从资源属性切换到制造业属性，中国可以发挥制造业的主场优势——效率不断提高、成本越来越低，释放的经济增值空间难以想象。

像碳中和这样的新变量，我们身边还有很多：自动驾驶、数字货币……这些变量都将对我们这代人产生山呼海啸般的影响。

这些，就是我们长大之后，可以把握的价值和趋势，坚定地想象变量长大以后的样子。

   尾声  / 关键词：别下结论

2021 年到了，罗胖分享几个特别受启发、受触动的时刻。

1、螺蛳粉为什么蹿红

螺蛳粉是怎么火起来的？可能是因为柳州市政府的努力、产业链成熟；也可能是人们的口味变化等等……

还有一个可能：这两年的外卖补贴取消了，消费者的选择，在 2、30 的外卖和 3、5 块的方便面之间，出现了一个空白。

螺蛳粉出现了，它的口味媲美外卖，填补了十几块钱领域的空白。

这个洞察带给罗胖的启发是：看待一个现象的时候，对因果关系的追寻，要保持谦卑。世界足够复杂，不是用单一因果关系能描述的。

2、无畏的中国大妈

很多人眼中的中国大妈，是那个什么都敢试一试的无畏形象。

可如果换个视角呢？她们其实是一群经历过磨难、承担着家庭、生存力极强、对外面世界最具探索意愿的中国人。

这个观察提醒罗胖：每当对事情有负面看法，可能只是因为缺乏建设性的视角。

3、凡尔赛婚约

罗胖有个同事准备结婚，有些发愁。罗胖开导了半小时，原打算劝他慎重，结果被撒了一嘴狗粮。

罗胖的启发是：在别人没有明确求助的情况下，别主动提建议。

这三个启发，说的是一回事：别轻易下结论。

背后更重要的，是长大后才有的能力：试着不断从外部，获得新的启发。

我们一次次见证历史，做吃瓜群众、发出感慨之余，能不能写出自己的题目呢？

2021 年，必然还是波澜壮阔的一年。

这个世界每天都在给人出卷子，而我们做的这张卷子上，有没有给自己出的题目？

每个人的题目聚在一起，就是我们这代人的样子，也是我们这代人面对世界的方式。

最后，用作家E·B·怀特的那句话结尾，这也是我们面对复杂，最佳的态度：

面对复杂，保持欢喜。

幕后花絮

连续第 6 年，MASSNOTE 团队全程设计制作罗振宇跨年演讲幻灯片。

   例如这页，写着好几位设计师的名字

   把非常低像素的老相片，修复到了这样的程度

期待你站上属于你的舞台，让 MASSNOTE 与你的高光时刻站在一起。

新年快乐！罗胖跨年演讲回顾，明年见！